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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在联合国安理会改革上的立场:
中方一贯积极支持安理会改革,认为改革的出发点和落zd脚点应是优先增加发展中国家、特别是非洲国家的代表性和发言权,同时让更多国家,特别是占联合国会员国大多数的中、小国家有更多机会进入安理会参与决策,并发挥更大作用,切实维护《宪章》宗旨和原则及国际关系基本准则。
安理会改革事关联合国未来和全体会员国切身利益。如何推动改革进程取得进展,需要会员国通过广泛协内商,兼顾各方特别是中小国家的利益和关切,寻求最广泛共识。
联合国安理会: 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是《联合国宪章》所设六个主要机关之一。成立于1946年1月13日,永久地址设在纽约市联合国总部。安理会每一理事国容都必须始终有一名代表驻在联合国总部。是唯一有权采取军事行动的联合国机构。 安根据《联合国宪章》,安全理事会负有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的首要责任。安理会有15个理事国(5个常任理事国和10个非常任理事国),每一理事国有一个投票权。所有理事国都有义务履行安理会的决定。安全理事会还建议大会任命秘书长和接纳新会员国加入联合国。
国际秩序之争与未来发展方向
目前,有关国际秩序之争的焦点是“规则之争”。
如果把这种规则比作我们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8685e5aeb9333熟悉的“交通规则”,那么在国际关系中,几乎所有的现行“交通规则”,都是由西方国家制定的。它们认为所有在路上跑的“车”都得遵守这个规则,这个规则就成了国际规则。现在,新兴国家并没有寻求推翻现有的“交通规则”,不过是希望在某个地方加一个拐弯灯罢了。
现在的世界经济规模也比过去大了很多,新兴经济体也在不断增加,新进来的“车”对规则提出改进意见,也是正当要求。原来制定规则的大国,虽然意识到了只有现在的“灯”不够,但出于自身利益又希望规则大体延续。怎么调整和改善这些规则呢? “旧车”和“新车”肯定有利益纠缠,博弈过程很复杂,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。
一是经贸规则主导权之争。这些年来,多哈洽谈而无果,陷入僵局,世贸组织(WTO)作用有所弱化。在此背景下,一方面,美国打起了另起炉灶的算盘,奥巴马政府推出了“两洋战略”,即将中国排除在外的《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》(TPP)和《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》(TTIP)。2015年10月5日,经过5年的艰难谈判后,美国、日本、澳大利亚等12个国家在亚特兰大成功达成TPP协议,若协议最终生效,占据世界GDP总量40%的全球最大自贸区将应运而生。更关键的是,TPP提出了比WTO更为严格和高标准的产业准人、知识产权保护、环境保护、关税等方面规则,奥巴马更是直言此举是为了“不能让中国书写全球经济规则”,毫不掩饰其借TPP为核心架空原有的多边贸易体系、主导世界经济规则的企图心。另一方面,新兴市场国家在补充和完善全球经济治理秩序上愈加主动。国际金融机制创新加强,各方持续推动世界银行、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进行改革,同时亚洲基
础设施投资银行、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等新的金融机制不断涌现,地区性金融安排加快推行,传统国际金融体系面临冲击。
二是政治安全体制改革之争。
政治安全体制改革主要指联合国安理会的改革,而安理会改革的核心,是安理会理事国席位及否决权问题。联合国成立70年来,国际力量对比和国际关系格局已发生重大变化,国际社会面临许多新的挑战和威胁,联合国改革势在必行。中国支持联合国改革,但改革应是全方位的,不应简单化为安理会改革或安理会“扩常”。视“入常”为战后夙愿的日本联合德国、印度、巴西组成“四国联盟”(G4),以日德为代表的二战后重新崛起的战败国中的发达国家,它们是国际关系中的“修约派”,急于通过“入常”而彻底甩掉历史包袱,图谋在国际体系中东山再起;以印度、巴西为代表的部分新兴大国,它们是国际关系中的“激进派”,急于通过“入常”而获取政治大国身份。
三是网络空间规则制定权之争。
当前,全球网民人数约为23亿,每秒新增用户8人。人类已站在跨越工业文明、步入信息文明的历史路口上,共享网络繁荣与安全是世界人民的共同渴望和基本权利。然而,网络空间背后还是被实体空间的丛林法则主导。美国仍在谋求网络霸权,希冀永久把持网络资源,垄断互联网“生杀大权”,意欲凭借自身超强能力继续在网络“丛林”中占山为王。网络空间治理规则之争更趋激烈,中方提出构建“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”受到国际社会好评。 未来,国际体系中的规则,要符合更多发展阶段不同的各种行为体的最广泛利益,才能使大家服气并遵守。当前,大国角力未来国际体系主导权,国际关系正在经历新一轮结构性和趋势性调整,国际秩序有望迎来阶段性演变的重要历史时期,将呈现以下三个特点:
其一,多极化趋势进一步巩固。美国作为唯一超级大国的地位仍然没有变,但是相对实力消长确实在发生变化。美国依然以“世界老大”和国际秩序捍卫者自居,正如奥巴马总统所讲:“在未来100年内,美国还要继续领导世界。”但美“领导世界”日渐力不从心。欧洲疲于应对难民危机,面临内忧外患进退失据,竭力呼吁国际社会为其分忧解难。西方国家对国际秩序主导权和掌控力下降。与此同时,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实力增强,推动治理体系改革,在世界政治上有了更多的发言权,世界发展道路也呈现多样化。多极化趋势不断加强,有利于国际关系的民主化,抑制和削弱霸权主义强权政治,建立公平合理的世界政治、经济新秩序。
其二,地区秩序变化将为全球秩序变化奠定基础。各大国纷纷打出区域合作方案,谋求建立于己有利的地区秩序。欧盟一体化建设在曲折中发展,东盟共同体建成,TPP协议达成,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谈判取得进展,非盟、拉共体等地区合作机制影响力上升。
地区秩序变革将对全球秩序调整演变产生重要推动作用,特别是以中美互动为核心的亚太秩序变革,酝酿着未来国际秩序雏形。
其三,合作与竞争将长期共存。在多极化时代,塑造国际秩序的不是大国间的对抗,而是合作。无论是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还是西方国家,都认为有必要改革现行国际秩序以适应形势需要,加强全球治理。目前,中美两国已经在伊核问题的解决、全球气候变化治理、应对埃博拉疫情等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合作,为其他大国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做出了表率。但各方对国际秩序改革、全球治理的目标和侧重点不同,形成了国际秩序变革竞争中合作、摩擦中深化的总体态势。 同时要看到,国际秩序演变的渐进性和复杂性依然突出。新兴力量在总体保持上升的同时,发展曲折性时有显现。“西强东弱”“北强南弱”的力量格局短期内尚无法根本扭转。现行国际秩序已经历相当长时期适应性调整和变革,也为各国寻求发展合作创造了条件。在推进改革中扩大利益共同点,在参与、融入中实现改造,成为国际秩序变革的主基调,使得国际秩序调整可能在合作大框架下进行。当前,西方国家逐步走出国际金融危机阴影,底气有所上升,合力维护现有秩序的声音增强。同时,自身发展困难、利益差别等也限制了新兴力量整体影响力发挥。国际秩序变革进程将是漫长而曲折的,难以一蹴而就。
核心问题就是常任理事国的席位问题。
个人看法:
1、美国是现有zhidao秩序的受益者,所以它其实不想做大的改革。
2、中国处于发展时期,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。常任理事国的增减会引起世界秩序的较大变动,对中国发展不利,所以中国的态度与美国类似。
(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中美关系确实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)
3、日、印(度)、巴(西)、德,这四个版国家希望入常,所以组成了联盟。
4、英国,英国态度不太了解,个人猜测应该摇摆。
5、法国,法国正常来说应该是和中美的态度相似,但是奇怪的是,他们的总统萨科奇在访美期间发言说支持日、印、巴,对于德国,却只字未提。(个人觉得萨科奇就是一个政治小丑,既不是奥巴马的权理想主义,也不是中国的务实主义)
当然还有其他方面的改革,你可以上网找找。
核心问题是常任国的增减。
(这个问题以前热过,由于经济危机,已经不怎么热了!)